近代中國內(nèi)憂外患,在時人的日記中多有記錄反映。閱讀下列材料,回答問題。
材料一
(粵西)遍地皆盜……蓋承平久,孳息繁衍……地不能增而人加眾,至二、三十倍,故相率為盜以謀食……取才之涂(途)太隘。逆匪楊秀清、韋昌暉(輝)、石達開之才皆非今翰詹(注:翰林和詹事兩種官職的合稱)及方面大臣所及也,特無其虛儀及媚骨爾。
——汪士鐸《乙丙日記》(1853—1856)(注:汪士鐸曾經(jīng)擔任過曾國藩的幕僚)
材料二
(庚子年六月初五日)惟目前巨釁起于民教互仇,拳洋交哄,此次決戰(zhàn),宜提開俄日本兩國,而專與行教之各國為仇敵,乃于事理為協(xié)也……二百六十年,全盛之世,(中俄兩國)且未嘗失和……此應(yīng)分別辦理一也。日本與俄從無一教士教民在我內(nèi)地煸惑生事,不宜無故開釁,師出無名,二也。然此特以情理論之也。若以地勢論之,尤不宜輕開邊釁。俄重兵屯扎在阿穆爾東海濱兩省、旅大兩口不少,日本……地近而逼,調(diào)陸軍視各國為易……未可不分皂白,而概屏之為鯨鯉魑魅,而我自措足于孤立無援之地。此兵家形勢所忌,宗社存亡之機,尤當審慎,不宜付諸孤注一擲,自有土崩瓦解之局,三也。
——《袁京卿日記傳抄本》(注:袁京卿即袁昶,時任總理衙門大臣)
材料三
(1931年9月20日)聞沈陽、長春、營口被倭寇強占后,心神哀痛,如喪考妣。茍為我祖我宗之子孫,則不收回東省,永無人格矣!小子勉之!內(nèi)亂平定不遑,故對外交太不注意。臥薪嘗膽,教養(yǎng)生聚,忍辱負重,是我今日之事也。
(1937年9月2日)戰(zhàn)略應(yīng)盡其全力貫注一點,使亂進退維谷,以達我持久抗戰(zhàn)之目的。
——《蔣介石日記》
問答題